['9033885', '【all达达利亚】荣光之路', '至冬狐狸精达达利亚满提瓦特嫖男人。原作背景凹达,魔改剧情,摆烂炖肉', ['R-18', '原神BL', 'タルタリヤ', '魈タル', '腐向け', '魈', '达达利亚'], '保保巴士', 1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魈达】天假良缘 第一回 邪魅魍魉由心生 “我曾在稻妻游历数年——当然,是在封国之前——那时,我遇见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家族。家族由女性构成,家族长是位风韵犹存的女士,哈哈,不是那位蒙德生的火之魔女。” 达达利亚冷眼旁观这位即将迎来死期的贵族。他太老了,老得甚至不用达达利亚亲自动手,他也会在几分钟之后死于心脏衰竭。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才如此激烈地在杀手面前释放自己的表达欲。 “我与那位家族长度过一夜。在床上我们聊了许多。男人,你知道,在性事过后是最感性也最多话的时刻。我感受到她似乎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情愫,仿佛不是见色起意的床伴,而是浓情蜜意的情侣。” “于是我便直白地问她,贯彻至冬优良的直白传统。她说:贵人先生,我们是在恋爱啊。” “她接着说,她的家族是母系氏族。与所谓男性氏族相对,由女性掌握权力。传统婚姻不过是男性束缚女性的小手段,就像璃月的契约一般。契约意在达成双方在某事上的平等地位,但在生育上,女性有着比男性天然高贵许多的自由。” “我是女性,我生出来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但是男性不能确保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女性生下的否真的是自己的子嗣,于是他们以婚姻的名义勒令女性只能与一位男性结合,只生下这位男士的孩子。真是残忍的做法,不是么?女性生育的自由就这么被剥夺了……” “她趴在我的胸膛,刚刚与我春风一度的女性身躯温热,我却如坠冰窟。她笑着继续说:您看到我的女儿们了吗?都是像今日这样得来的,我的孩子。黑发黑眼的是位璃月富商的孩子,天生聪颖善算,发色偏浅的二女儿来自一位蒙德骑士,她也遗传了父亲的好基因……也许有一天,将军大人会为她发放一枚神之眼。” “她絮絮地说着几位女儿的异同,我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掌抚摸上我的脸,她说:贵人,您的孩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眼角有细细的笑纹,很美丽,像是冬夜里的女妖。” 达达利亚终于开口道:“看来您十分中意她。” “哪里算得上中意不中意的,我只不过是被她惊世骇俗的一番话惊艳到罢了。”得到眼前人的回应,老人讲故事的热情更添一成,他努力模仿记忆中女人的语气道: “我知道在你们男人看来,我是娼妇,只能依靠招婿过日子。但在我这样的家族眼里,这不过是极为正常的恋爱罢了,是延续家族的正常方式。我与贵人们欢爱,生下属于自己的优秀的继承人,又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呢?” 达达利亚有些触动,他前倾了些,想仔细听听母系族长的话语。 见年轻人隐约动容,老人颇有些自得,他继续道:“她的话令我记忆尤深。回到至冬后,我也联系了须弥的学者,想要更多地了解母系氏族的详细信息。一开始,我沉迷于以父系社会的视角去批判她们的淫乱,但是渐渐的,我的看法改变了。” “性爱是让男性占便宜,是男性狭隘的视角。以女性的角度来看,这并不是值得羞耻的事情,最该羞耻的是让人类长出性器官并不得不依靠性来繁衍的\u0027神明\u0027。如果我是母系氏族中的女性,我拥有无穷的自由。到了夜晚,我可以独自去拜访欣赏的男性,也可以在居室拒绝不爱的男性,最重要的是——我的孩子是自我体内分离出去的骨肉,我们血脉相连。” 达达利亚依旧沉默,他素闻这位疯狂的格拉摩根老伯爵沉迷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个风流成瘾、为老不尊的老头,没想到还有过这种奇特的见闻。 但他为什么要对杀手说这些呢? “咳、咳咳……”格拉摩根伯爵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浑浊发黄的眼白令人感到不适,但达达利亚不在意这些,他见过的死人比活人更多。他看出来这个老人快死了,可能就在几秒之后。 “至冬的末席执行官啊,你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待你百年……不,等不到百年,几年之后你战死沙场,真的不考虑为女皇陛下留下什么遗产吗?” 达达利亚面不改色,看着老人嘴角流出淡色的液体,眼皮徒劳地耷拉着,他上前试探颈动脉。老伯爵已经死了。 第二回 花腔便佞求仙缘 深渊,一个叫起名字便令人胆寒的地方。在那里,一切本该正常的事物都变得混乱无序。粗大枝干盘根错节,无数亵渎的力量交汇于此。达达利亚曾在那里度过不短的时间。那段无法形容的遭遇铸就了现在的他,但也并不是能够随意向他人倾诉的回忆。 故事的结局十分圆满,堕入深渊的小男孩从离弃之地爬出,靠着自己的力量出人头地,成为祖国地位高尚的执行官,作为华美而锋利的荣光之刃为爱戴的女皇赴汤蹈火。 第一站即是璃月。女皇为他布下夺取岩神之心的军令,而达达利亚对此势在必得。 告别至冬的风雪与坚冰,穿过风龙废墟,途经石门,走出荻花洲,便到了望舒客栈。达达利亚将在此休息一夜,之后再到达璃月港。出于某些原因,达达利亚这次是孤身前来,他与老板订了一间上房,便拿着行李进房。 此时已是午夜,达达利亚订的是顶层的房间。窗外月明星稀,将远处绝云间的景色框成四四方方的画作。达达利亚有心赏景,便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一打眼便和旁边露台上的少年对上双眸。对方暗绿色短发,臂上绣有凶神恶煞的花纹,眉间的一点菱形钿印,加之夜空中微微烁光的金色眼眸,无一不在告诉达达利亚:这位少年很是不简单。 慕强的执行官来了兴致,虽然对方只是漠然地扫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不过这点冷遇对他来说从来算不上什么困难。达达利亚略微提高声量道:“小少爷,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少年闻言,转过身看他,冷言道:“监视你这样的异国人。” 达达利亚笑道:“璃月港中七国船只日夜川流不息,难道每一个异邦人你都要监视吗?” 少年仍是肃然,道:“不是每一个异国人都像你一样,身上带有如影随形的邪恶气息。” 达达利亚的邪眼正藏在神之眼下,他换了个姿势,让窗框遮蔽自己腰上的水蓝宝石。“哦?是什么样的邪恶力量呢?可以和我说说吗?” 那冷漠少年这次却没有为他做出解答,“你的话太多了。”言罢,身影便从露台上消失了。 达达利亚却有些兴奋,他翻身踏上屋檐,跃下露台,东张西望一番,却连那少年的影子也看不到。他转头看向依着建筑长的蓬茂树顶,朝双手哈气,脚下蹬紧,腰部用力,他便钻进了密密麻麻的树叶之中。 四下找寻之下却没有任何结果,达达利亚失望地跳下树干,忽然又看见那绿发少年正站在原来的位置,用一种看什么稀奇又笨拙动物的眼神盯着他。 “你回来啦。”达达利亚朝他打招呼,顺便甩落头顶落下的枯叶,“你刚刚去哪里了?这是璃月人的什么身法吗,真快啊,我连残影都看不到。” 少年道:“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达达利亚却不气馁,问:“那你是仙人吗?” 少年不回答了。达达利亚怕他像刚才那样消失,便急迫地走上前说:“你一见面就知道我惹了不祥的东西,一定是仙人。实不相瞒,我的弟弟在稻妻流浪时遭了诅咒,得了难治的怪病。我们一家人为了他走遍了至冬,问询医治办法,却无望而归。我听说璃月仙人妙法可以续命延年,便拿了弟弟的随身之物,希望能找到仙人为他驱除灾祸。” 少年见他神色诚恳,身上的煞气也着实浓重,便指点道:“我并非专精此道,只隐约认出这来自深渊。若你所言属真,可去绝云间访仙。” “但我面前就有一位真正的仙人,”达达利亚道,“又何必舍近求远?” 少年问:“那你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什么?仙人所赐,并不一定都会带来祥瑞。” 达达利亚眉眼弯弯,月光从斑驳树叶中落在他的橘发,令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坐在山路旁向路人讨赏的狐狸。他直直看向少年的双眼,道:“我想要一件信物。” 第三回 珠混鱼目惹尘埃 “百无禁忌,诸邪回避。”达达利亚低声重复古书中的语句,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那夜月下的少年受不住他百般哀求,终于给予他一张蕴含力量的符纸,念做“百无禁忌箓”。达达利亚自然察觉符纸中曾经的磅礴神力,这让他更加确信那位少年是个隐居的仙人。于是他订下那间视野囊括露台的上房,为期两个月,意图之后也能继续“巧遇”那位隐士真君。 不过,百无禁忌意味着“受仙人赐佑,万事随心所欲”,若仙人少年得知他的“随心所欲”是要夺取岩神之心,是否还会赐福于他呢?是否会悔不当初、痛恨自己识人不清? 不过,从始至终他的立场也只有那极北之地。至冬的执行官哪里顾得上璃月的仙人,达达利亚毫无一丝敬畏之心,将百无禁忌箓塞进行李的夹层,向璃月港走去。 他身后,少年仙人依旧站在高耸台面之上,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达达利亚若有所感,回头看去,却只望见来往的旅客。人影翕忽之间,仿佛能窥见阴影中的一双金眸。 达达利亚装作被路边霓裳花吸引了注意力,又转头向原来方向走去。不愧是仙人,是他刚刚妄自尊大了,达达利亚想,这百无禁忌箓是个烫手的玩意儿,带在身边便会引起仙人的注目,看来不应当由他亲手使用。 到了白驹逆旅,达达利亚住进预定好的套房。安置好行李后,便有北国银行的安德烈在门口接应他,做他临时的导游。二人行走于熙攘闹市,达达利亚问:“北国银行在璃月的处境如何?” 安德烈答:“客源稳定,但难以开发新的客户,璃月人还是更青睐本地的老字号钱庄。” 达达利亚道:“那便用些其他的手段,先利多,再套牢,逼他们向北国银行借贷。或者直接做空本地钱庄,毁坏他们的声誉。” 安德烈不由汗颜,他早闻这位十一席执行官行事激进、不择手段,没想到本人比传闻中还要直接且不考虑后果。他思虑一番,开口道:“北国银行在璃月还处于稳步发展阶段,目前还需要逐渐改善璃月对至冬的偏见,所以我们才收敛许多。” 达达利亚听他说得在理,也点头同意道:“你外派来璃月三年,对此地的见闻与经营经验自然比我多上不少,日后还要继续辛苦你了。” 安德烈不敢惹这位执行官的眉头,自然是诚惶诚恐地表示荣幸。他又带着达达利亚去吃虎岩买了两串烤鱼,一串是给达达利亚的,另一串也是给达达利亚的。路过小摊,又买了一份中原杂碎。安德烈本不打算给长官吃烧得黏糊糊的内脏,且至冬人也没有吃内脏的习惯,但达达利亚看着新鲜,也叫他买了一小碗。 达达利亚吃了两串烤吃虎鱼,觉得不错,调料洒得够味;又尝一口杂碎,口感粘稠,还很咸。虽说他在深渊吃过远比这更难入口的“食物”,不过那时他没有选择,而现在他拥有选择的权力,并且权力还不小。于是他走远了些,随手想将中原杂碎扔进路边的垃圾收集桶。 “且慢,”忽然一位着棕褐长式礼服的男子出言阻拦,“这位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要浪费粮食呢?”达达利亚道:“食物的价值在于被品尝、用来填饱肚子,但也要有最低的品味要求。这份中原杂碎不符合我的口味,在我手中便失去了品尝与食用的价值,我处理掉它有何不可?”男子道:“公子有所不知,在璃月,若一份完好的、可以入腹的食物没有被吃净,就会被斥责为浪费食物。”达达利亚蹙眉道:“你们璃月人还真麻烦,讲究这么多。对于有些人来说确实如此,食物是珍贵的资源,合该充分利用;但对经手的屠夫与小贩而言,它已经完成了职责,达成了‘惊险的一跃’,为自己带来了摩拉;而在我的手中,已经试过了它的味道,该魂归高天了。” 男子神色全无一分被驳斥的恼色,甚至赞同地点头道;“好见解。我远观公子清傲脱俗、不似凡人,如今一番妙语更是将一颗琉璃心显露无遗。我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若公子有需求的话,可来往生堂寻我,我必当恭候。” 达达利亚也瞧他温文俊雅,言谈之间颇有气度,很显几分神仙气,当下便点头应承,心中记下名字,打算一会儿问一问安德烈。他礼貌地客气两句便转身离开,不知那位客卿先生有着一双同少年仙人一般难掩明华的金眸,从后方正定定看他头上佩戴的面具。 达达利亚寻到不远处正等他的安德烈,两人一同去往北国银行。路上,达达利亚问:“往生堂是做什么生意的?” 安德烈答:“做的是殡葬买卖,在璃月是独一份的老招牌了。”达达利亚不嫌晦气,反倒觉出几分好奇,道:“久闻璃月极重丧葬形式,没想到连卖棺材的都有文化传承。他们家有位客卿钟离,你是否了解?” 安德烈道:“有所耳闻,据说此人学究天人、智周万物,询问他上古遗册中的轶事也如探囊取物般信手拈来。不仅通晓古今,他拥有着岩神之眼,实战实力也高深莫测。坊间甚至有所传闻,说他乃是七星之一。” 达达利亚听了,只道:“璃月果然藏龙卧虎。”心下却疑惑,这位钟离先生找他又是为了什么?只希望他不要看出达达利亚此行将对璃月不利。 第四回 花明柳暗狭路逢 在达达利亚看来,那位望舒客栈中偶遇的仙人少年要比钟离好骗些,于是捡着没有工作的日子去望舒客栈游荡,久而久之便和大厨言笑混了个面熟,两人都是豪爽的性子,达达利亚顺来几瓶火水给他,言笑便向他透底道:“那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哥,特别喜欢杏仁豆腐。” 达达利亚了然,便在窗边摆一碟杏仁豆腐,拉开窗户让香味自然飘散出去。不久,引来赤团雀两只、金团雀四只,达达利亚在一旁守着,心想再等一会儿怕不是连晴天啾啾也要爬上来偷吃。 他静坐片刻,视线转向窗外荻花洲的丘丘人聚落。算了,他想,管什么仙人不仙人的,倒不如先出去热热身。他刚要下楼,又想起自己拿来做诱饵的杏仁豆腐还摆放在桌面上,因为是冷食,放了很久口感也不会发生变化。达达利亚便将莹白的甜品一块块拈起来吃了。 达达利亚跳出窗户,在露台稍作缓冲,便施展风之翼,直接跃下荻花洲。距离把握得刚好,恰好落在聚落中心,他唤出水刃,摆开架势,正准备活动活动身手。忽见远处一个墨绿身影正卷起疾风急速突进而来。少年仙人身影仿佛风中林蝶,几个下落间便将嗷嗷叫的丘丘人戳得满地求饶。 达达利亚诸武精通,自然识得他的枪法已臻化境。霎时间,他心跳加快,兴奋得几乎头晕目眩,心想:璃月仙人果真名不虚传……这样的强者,若不与自己过上两招,简直抱憾终生! 倏忽之间,那仙人少年便将战场“打扫干净”,他背对着达达利亚摘下面具,沉声说:“你该走了。” 达达利亚心间闪念万千,按捺住遇上强敌而激动的心情,笑道:“真是好缘分!仙人,你好俊的枪法呀!能不能陪我过几招?” 那少年仙君道:“‘靖妖傩舞’并不是能对凡人施展的杀戮之法,你会死的。” 达达利亚道:“死前能与这样的强者切磋一番,也算不虚此生。” 少年仙君道:“你这样激进的想法,倒是无愧于你的身份。” 达达利亚摸摸头上的小面具,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便顺着话意说:“若不是为了追逐战斗的极致,我又怎会加入愚人众呢?仙君,你就陪我打一场吧。” 那仙人并不搭话,只冷淡道:“你别找死。” 达达利亚迅速跟上去,凑近一点再一点,软下腔调道:“只是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枪法,好不好?” 少年仙君脚下刚凝聚起风元素,又迅速地消散。他眯起双眼,皱一皱鼻子,问达达利亚:“你刚刚是不是吃了什么?” 上钩了!达达利亚笑道:“是言笑大哥给我做的杏仁豆腐,仙君今日用餐过了吗?我们走吧,一起去望舒客栈,我订了房间的。” 怕仙人再次消失,达达利亚扯着少年腰上系带,像领着自家弟妹出游般朝客栈走去。他身后的少年压下出枪的欲念,心中默念:凡人被捅会死。重复十余遍,这才敛起险些外露的业障,跟着达达利亚的脚步走回去。 第五回 云交雨合解冤家 所谓“破天荒”,大概即是如此。凡事有了再一再二,便有了再三再四。自从少年仙君允许达达利亚碰自己的衣服后,之后也接受了达达利亚请他吃杏仁豆腐、告知他自己的名字,甚至达达利亚回到望舒客栈时,总会瞧见那位仙人从高处瞥下冷淡的眼神。 快入夜,魈坐在达达利亚对面,看他正研究通俗话本,遇上不认识的字还要来询问一番,而魈多半予以解答。 话本的内容很常见,是达达利亚叫下属随便找来的,因为里面提到了人与神的交锋,得了达达利亚的青睐。故事虽俗套,不过他也有心逗一逗新认识的这位少年仙君,便装作不识字,时不时凑上求教。 大体情节是一位人间女王为求得神嗣稳定政权,略施巧计将自己送给异国神明,神明看似对她十分宠爱,两人最后也喜得爱子。女王自然让神子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却不料国内动乱,女王本就兵力不足,向神明求救。谁料深爱的情郎说:我不会插手凡间事宜。便选择束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女王被叛军绞死在城下,让年幼的神子独自远望悬挂在城门的母亲头颅。最后神子夺回王位,并选择弑神,或者说,弑父。 达达利亚合上话本,他隐约觉得这本书似乎在传达什么思想,与他数年前在本国执行暗杀任务时听到的故事有着同样的脉络。于是他问年龄更大的魈:“这种行为在璃月是否称之为‘借种’?” 魈道:“古时偶尔出现这种行为,也是人民为了繁衍后代进行的选择。” 达达利亚问:“那你认为弑父的行为又喻示着什么呢?” 魈皱眉思考,道:“我对这方面不算了解。从文本的内容来看,是孩子为了报复父亲对母亲弃而不顾而选择弑父,蕴意着以血还血的朴素血亲复仇制。” 达达利亚笑道:“若我来看,便可以理解为父系氏族对母系氏族的绞杀。而孩子继承母亲的遗志,向传统父系社会发起挑战。毕竟母亲与孩子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脉相连。” 魈并不在意,道:“如何解读是你的自由。” 达达利亚笑着略过这个话题,问:“魈先生,想不想尝尝至冬的火水?” 不知是不是达达利亚刻意为之,他念起“魈先生”时总带有至冬的小舌音,他语速又快,听起来就像是“小先生”,听得魈浑身一炸,有种将面具遮掩住脸的冲动。 这次也是如此,魈转头望向窗外,道:“不用。” 达达利亚点头道:“好,下次给你带日落果味的。” “我说了不用。” “骗骗花味的也有喔。” “……随你。” 第六回 露水姻缘贪起晚 达达利亚拿出从至冬带回的烈性春药,倒了四分之一进去。再想一想,对方是仙人,于是再倒了一半。用长柄勺子搅一搅,已经快成稀粥了。 晚上去望舒客栈时,果然看见魈已经站在露台等待了。达达利亚冲他招招手,转瞬之间仙君便出现在他面前,看他手上的酒瓶,道:“至冬的酒壶真是别致。” 达达利亚得意地笑笑,将大肚玻璃瓶放在桌上,道:“魈先生有所不知,在我们至冬,这样没有标签的杂酒才最够味。这可是我的珍藏,专门带来给你尝尝的。” 说着,他拔出酒塞,在碗中倒了些许。魈看那漾起小小波澜的粘稠酒液,有些疑惑地说:“你们至冬的酒……看起来十分醇厚。” 达达利亚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哈哈,确实如此。魈先生,这周边的邪祟我早已处理干净,你今晚不如试试像凡人一般大醉一回?”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让仙人对他少了些防备,眼见着达达利亚期待地看他,眼眸中几乎映出烛光倒影,魈还是狠心拒绝道:“我身染孽障,不便饮酒。” 达达利亚劝哄道:“只一点点,仙人是不会醉的。”魈仿佛受了他柔软嗓音的蛊惑,饮下半碗春药酒,回品余味,道:“这酒太辣了。” 确实很辣,达达利亚怕仙人察觉酒中加了料,选择酒的浓度几乎比得上工业酒精。放下碗时,魈的眼神已经有些茫然,达达利亚眨眨眼睛,甜蜜地说:“很快就不辣了。” 语罢,他也含起一口春药酒,猛地凑近少年仙人,霎时间,二人唇齿相贴,魈呆愣地饮下一口达达利亚渡过来的至冬名酒,嘴里甚至尝不出什么味道。只听达达利亚在他耳边低声问:“甜不甜?” 魈说不出话,又看见达达利亚不知何时已经脱下外裤,捉起他的手伸进自己亵裤,摸到一处温软肉瓣。达达利亚道:“第一次见面,我便心悦魈先生了。只盼与你做一晚露水夫妻,今后我便回到至冬,不再叨扰你。” 少年仙君此刻感到额旁血管鼓胀,几乎听不清这至冬人在说什么,但又切实地心软,说:“不必,你不是还要在璃月访仙求医么。”达达利亚听见他的话语,几乎称得上是喜笑颜开,说:“好。”又脱净二人身上布料,乃至赤诚相见,有些黯然道:“受邪祟影响,我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希望仙君不要见怪。” 魈见他胯下密穴张阖如粉蝶,饱满如樱苞,恰似冷白月光中坠下湿沉落花,又有露水作伴,叫人不禁萌生爱怜。达达利亚此时也看向少年身下,烙铁似的一根尘柄雄赳赳的好不威风,不愧为一员威猛“大将”。 达达利亚见他害羞,笑道:“你摸摸。”说着便牵起魈的手放至被胯骨顶起一层皮肉的阴阜,触感温热滑腻,宛如一块上等美玉。公子又主动抻开两瓣梅梢玉片,露出晶莹透粉的小小肉洞来。魈看了一眼便羞得移眼,手却诚实地摸进那神仙处。穴中润泽如泛潮,却紧得像尺寸极小的绸缎口袋,他不甚熟练地扩张,听达达利亚低低地喘,顿感身下尘根仿佛热得要脱离身体、自己钻进那逍遥去处。 忽而少年停下动作,原是摸到一层极脆弱又柔韧的薄膜。饶是他两千年不染尘俗也明白,这是女子中只有初嫁娘才有的贞洁象征,他惊讶地望向达达利亚,达达利亚道:“是只送你的礼物。”魈脸上泛起红热,直直蔓延到胸膛上去,情不自禁贴上达达利亚双唇,亲昵片刻后小声道:“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便急哄哄地对准那暖雪般的肉红去处,腰身一挺,即没入大半。达达利亚胀得想起身躲避,又生生捱下逃离念头,又觉下身有湿热异感,两人低头看去,见是榻上落了一朵鲜艳红梅。这下便是达达利亚也觉面上发热,别说未经情爱的少年仙人了。魈感到心中所有余念被一阵海潮冲刷殆尽,只剩满腔柔情与一丛爱火,焚烧得他手脚都充满力量。但他尚还存有理智,贴近了问:“痛么?” 达达利亚道:“没事。”他确实感到一些疼痛,但与他往日的经历相比不值一提。于是魈又把持着他拉出筋脉的腿根向内挺入,又很快遇上另一处阻碍。这处与那柔弱薄膜不同,是柔厚又温软的滑腻肉壁。达达利亚知道是自己的苞宫,与女穴一同是在深渊浸久了便生长出来的畸形部位,但拥有生育的职能。 他对魈道:“先等一等。”于是开始凝神提气,试图收紧小腹将那处苞宫上移些位置,好为魈的器物腾些位置。魈却在此时急促道:“别。”达达利亚尚未回应,便感到下身一湿,温凉浊液顶着苞宫细小的入口灌进几缕。达达利亚眨眨眼睛,知晓是自己刚刚吸得太紧,叫这雏仙人早早泻了一滩。 魈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刚刚达达利亚下面实在嘬吸得紧,将他灵魂都要绞出来,于是下丹田稍一松劲,脐下三寸处便泄出精水。他没经历过这些,甚至以为是自己在达达利亚体内尿了一泼,惊得立即拔出来,便道:“失态,得罪了。” 达达利亚闷哼一声,是叫那宏伟冠头剐蹭得穴肉乱颤。魈还跪在他腿间,见新雪一般白腻的阴阜从中绽开一道娇弱肉口,酿出红红白白的浊液。达达利亚自然也看到这香艳一幕,他好心情地调笑道:“喜欢么?” 魈浑身烫得通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达达利亚用脚背蹭蹭他的后腰,他才缓过神来,轻声道:“还好,你难不难受?”达达利亚笑着说:“不难受,舒服极了。”又说:“我们换个姿势,这样你进不来。”魈想起适才捅进尽头处时他的阳物还剩余小半截露在达达利亚体外,便道:“好。” 达达利亚和他一起下床,走到贵妃榻边。这贵妃榻要比寻常家具稍矮一些,达达利亚揭过一张被褥盖上冰凉的檀木,免得龙图腾的透雕牙条在他赤裸后背硌出一片红印。随后他躺倒在上面,拿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腰下,熟练地向魈开腿,“你站着来吧。” 看着这样一位雪国公子向自己毫无保留地献出一切,魈也放松大胆了些许,不再像之前一样拘束。他掰过公子光润带着癍迹的双腿,下身挺直得甚至不用手扶便直直戳进烂泥样的软穴,达达利亚当即被干得头向后仰,手忍不住抓紧了旁边的牙板。似乎真是由于姿势的原因,达达利亚的胞宫向上腹移了些位置,魈也得以全部奸干进来。达达利亚绷着小腹长吸一口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魈虽然此刻舒适得如同全身都泡在温暖春水之中,却还是关心道:“没事吧?” 达达利亚仰头咽下腹腔内极致的欢畅,低声道:“没事。”又说,“仙家少爷,不必顾及我,你有多少本事尽管使出来。”看魈仍在犹豫,他便继续激道:“你是在小看我们愚人众吗?” 魈想:愚人众与仙人比起来,还是脆弱许多的。他还是只用三成气力,缓缓试探戳弄黏滑肉道。这样温吞的做爱引起达达利亚的不满,他是个追求刺激的人,见识过仙人的实力之后又怎会容忍魈把他当做普通凡人般对待?于是他又开口道:“你行不行?不是说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枪法吗,仙家少爷?还是说……你的功夫已经开始倒退了,小弟弟?” 那仙人瞬刻瞥来警告的眼神,却遇上达达利亚得逞的笑容。 少年仙君的“枪法”果真出神入化,顷刻之间便使出刺、顶、射、击、舞、转、颤、挺的功法,一杆肉枪入得是又急又快又深又重,借着姿势的便利每一次都深深顶撞尽头稚嫩的胞宫,那新生器官怎受得住这般折磨,哭泣哀求般喷出大股急潮,将那坚硬肉柱淋得十分爽利。虽得了趣,魈却是越战越猛,双手把住达达利亚粉玉般暖湿的后臀向上迎送,配合着劲腰由上而下的冲力,几乎要用肉枪将达达利亚穿透。 他闷头苦干半时,腰眼一松,双手卡着肉臀紧紧贯入阴户,又送了一股仙精出去。魈长舒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一开始还能哀哀叫上几声的执行官已经没了声息,立即俯身去察看,便见前不久还游刃有余的愚人众执行官早已半晕在榻上,呼吸既轻且快,似乎连肺部都被干得虚软了。魈有心与他温存,想哄他从贵妃榻起身,一同去床上休息。达达利亚刚还在耳鸣,眼前也模糊一片,心脏剧烈搏动,仿佛劫后余生。他虚脱般喘气,窒到腔内仍酥麻不已,体内那处受孕器官的入口早已被干得肿胀闷痛,连精液也吞得困难。 魈扶他坐起时便摸了一手汗,双脚甫一落地,达达利亚便软下膝盖、身形摇晃,若不是身后还倚靠着少年仙君,怕不是要跌落在地上。魈将他扶到床上,达达利亚向后仰倒,即刻昏死过去。临睡前魈听他隐隐约约说了句:“仙君……果真枪出如龙……” 第七回 天假良缘着轻贱 此后达达利亚与少年仙君多次“交流枪术”暂且不提,只道是仙人枪法实在卓越,连师从深渊的执行官也要在望舒客栈歇一晚才能离开。 魈此前日夜在璃月斩妖除魔,从未有过恋情。自从初次开荤之后,他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人”了。往日他站在荻花洲高处俯视众生,心中满是为压制业障而刻意练习的平静;现在的他竟也懂得了名为“等待”的苦涩滋味,就连达达利亚那天渡给他的一口春药酒,日后回忆时也多了丝美梦般的清甜。 这夜,他依旧在熟悉的位置等待至冬执行官,达达利亚却饱含歉意地姗姗来迟,带来一身的血腥味。魈问:“怎么回事?” 达达利亚苦笑道:“至冬来了任务,叫我去稻妻捉人。”魈沉默不语,他受了岩神的恩惠,要一生守在璃月,保四方太平。破碎月光洒在达达利亚的橘发,他看起来又像是一只东飘西泊、神采奕奕的小狐狸。少年仙君有些不舍地看他,似乎想问:那你何时归来?达达利亚却想:绝不能让仙人子嗣出生在璃月。 于是他道:“在我回来之前,你便把我当成话本中的薄幸郎君吧。”言罢,达达利亚跳下露台,一路向南,不再回头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BC 第2章 【离达】苍山负雪 却说那达达利亚一路向南,本打算去了白驹逆旅收拾东西再经由蒙德回至冬,谁料半路遇见那位往生堂客卿。对方面色肃然,达达利亚一见便知来者不善。他暗中运转起水元素力,隔着三丈远和钟离打招呼,“钟离先生,近来可好啊?” 钟离却并未回应,只道:“事态紧急,得罪了。”言罢,他挥手唤起一阵岩雨,达达利亚有心格挡,发现这只是烟雾弹,两人竟被传送至一处洞天秘境。达达利亚敏锐直觉告诉他,面前人必然另有所图,于是问:“钟离先生究竟所为何事?” “我与那位常出没在望舒客栈的仙人乃是旧识。”钟离道,“不忍见他子嗣流落在外受苦,你必须留在璃月生产,孩子也将由璃月仙人代为照顾。”达达利亚听了此话不由冷笑,道:“他的子嗣难道不是我的后代?我连选择自己在哪里生产的自由都没有吗?” 钟离道:“话虽如此,你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流淌金鹏之血,而璃月仙兽众多,能给予他最适宜的生长环境。”达达利亚道:“鬼扯。你倒是说说,璃月曾有五位夜叉,哪个落得好下场了?”钟离道:“那你所效忠的至冬,大肆发放邪眼不提,又对你损害身体的行为置之不理,又岂是良处?”达达利亚觉察出这人了解甚多,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骂道:“至冬饮下自己的血止渴,比你们这些作壁上观的看客好上太多!” 钟离不语,只道:“立场不同,不必多言。你别太生气。”达达利亚讽刺道:“要不是你把我囚在此处,和我唇枪舌战,我又怎会生气?”钟离拿他没办法,说:“我去为你煮些安胎药,你别闹得过分。” 达达利亚道:“看看是谁在无理取闹吧。” 他等钟离走进一处璃月风格的阁楼,立刻凝出水刃朝着周围走动观察。他现处于一浮空岛上,岛上除了刚刚钟离进入的小楼外并无其他建筑,只种了几棵结着日落果与苹果的果树。他走至边缘处向下探首,望见一片渺无边际的汪洋大海。这就好办了,达达利亚拥有水神之眼,他打算从下面取些水凝作大鲸鱼砸烂这洞天。 他无法调动下方的水。达达利亚觉出异样,又仔细观察,才发现浮空岛下方哪里是什么水,而是岩元素拟态而成的流动液体!他为这磅礴的岩水震撼,心想:这往生堂客卿想必也是璃月隐居仙人之一,不可轻敌,最好也别向他透露太多至冬的信息。 达达利亚转念一想,不如主动出击,看能否在钟离身上找到突破口。他便去了岛上唯一的楼阁,屋内装饰简单,在达达利亚看来和钟离本人一般无趣。被他腹诽的人正用一柄小锅熬煮汤药,达达利亚闻见苦味,心中一寒,问:“你煮的就是安胎药?” “是的,再等一个时辰便可。”钟离道,“公子阁下可以去二楼找一间自己喜爱的卧室。” 达达利亚问:“这地方是你的住所?” 钟离道:“是,也不是。” 达达利亚道:“说人话。” 钟离道:“接下来的两月,我会与你一同居住,因此算是我的住所;但这洞天只是我不久前用岩元素制作而成,我早先长期在往生堂附近租住。” 达达利亚找了一把椅子,在桌旁坐下,翘起腿,悠闲道:“我看过你的租房合同,还在北国银行办理了贷款。”他接着问:“你和往生堂请假了吗?贷款有没有按月还?” 钟离立刻熄了炉灶,端来一碗冒着奇怪泡泡的黑稠汤药,道:“公子阁下,先喝药。”达达利亚不理他,兀自说:“一月未还贷款便会被北国银行视为拥有潜在失信可能,派出债务处理人对你工作单位进行调查取证;两月未还贷款会被列为失信人员,债务处理人会在你家门口贴上催债条,你的同事和上司将会被有偿邀请做一份问卷调查——当然,主题和你有关。” “潜在失信人员”无奈叹气,道:“公子阁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达达利亚将那碗汤药推远一些,漠然道:“没钱还贷的不是我。我身为北国银行的管理层,向你催债是职责所在。” “不过……”他压低声线,直直望向钟离平静双眸,“如果你答应不再插手此事,北国银行可以将贴催债条的时间延至第三个月。”钟离问:“只延长一个月?”达达利亚道:“对老赖,这已是最大的让步。”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由钟离先低头,道:“先喝药。”达达利亚道:“也是,这种无意义的讨价还价还是到此为止吧。我有些其他想问你的事。”钟离道:“药凉了。”达达利亚道:“没事,我不喝。” 看得出来达达利亚对他敌意极重。钟离妥协道:“你想知道什么?”达达利亚道:“你说要在这里居住两月是什么意思?仙人后裔的孕期只有两月吗?”钟离道:“确实如此。魈的原型乃是金翅鹏王,孩子也应当是卵生。”达达利亚问:“魈的头发也不是金色的啊。”钟离道:“你叫他给你变回原型看看,就知道了。你的请求,他一定答应。”达达利亚道:“算了,老实说不想和他再有太多接触。”钟离说:“公子阁下真称得上绝情。”达达利亚道:“少些牵挂对我们都好。” 钟离沉默不语,又把碗推回达达利亚面前,说:“喝药。” 达达利亚低头闻一闻,说:“太难闻了,重熬一碗。”未等钟离做出回应,他起身去了楼上,一边走一边说:“我不喜欢太烫的,你记得晾温再叫我。”达达利亚在二楼随便找一间卧室,又把其他房间所有的被褥都搜刮来,拢作一堆,情不自禁钻进自己做的温暖巢穴中,舒适地蜷缩身体,想:这里还挺适合做窝的,魈为什么不在附近守着……他不想要这孩子吗? 不对。他清醒过来,心想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变得如此脆弱?该不会是因为……达达利亚摸上自己的小腹,不由得叹息一声。看来这孩子对他的影响比想象中大得多,他得多向钟离套些情报才行。 达达利亚本打算在此处滞留一月,打听清楚如何生蛋就动身离开。谁料第二日钟离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达达利亚四处寻遍这浮空岛,未曾找见一丝破绽,无奈只得留在此处。好在钟离留下的食物储备丰厚,又软又厚的被褥也深得他欢心,每晚缩在层叠棉被中,抱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达达利亚总能安适睡去。 身边无人,他也习惯了对腹中的小金鹏说话,自己做饭时便说:“宝宝喜欢吃什么呢?可不要挑食呀,不过……唉,喜欢吃什么就吃吧,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他察觉不到胎动,但总有股心灵相通之感,似乎是腹中孩子对他说:“好!”或者也可能是“妈妈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毕竟是他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 时间过得飞快,达达利亚在这冬天练习武艺,累了便回自己筑的巢修整,倒也不算无聊。两月过去,腹中胎儿与他的联系日益加强,也许是他身量高挑,宫位靠后,并不显怀,做事也没什么阻碍——达达利亚把这全归功于自己孩子的贴心爱意。他在某日清晨为自己搭建一个更大更舒服的窝,舒舒服服地躺进去,为自己做好润滑。毕竟他拥有水神之眼,对此事驾轻就熟。 他心想:孩子应当要从阴道出来。于是双手扒开肉唇,在狭小的花穴口注入一股水液,冰得他一哆嗦。达达利亚又缓了一会儿,伸出二指插进柔腻肉口之中,搅动穴道中荡漾的温热液体。浅处尚有些紧张,待他二指齐根没入时方才察出阴道深处已经十分松软且滑腻异常了,想来是身体为了顺利产子而做的准备。 执行官选择了以逸待劳的方案,倚靠在一边等待宫口扩张。随着心律逐渐加快,他感受到孩子迫切想要出世与他相见的焦虑,于是又轻声哄着:“不急、不急,你要安安全全地出生才好。”等到小腹传来一波又一波疼痛,体内某个器官开始张阖吐汁,达达利亚才说:“可以出来了,宝宝。” 宫中附结的那颗蛋才开始下坠,卡在未完全张开的宫口,被深红的黏膜带着挤进又挤出。达达利亚昂首后靠,随手扯过一张枕巾塞在嘴里,咬着牙逼迫自己绷紧小腹,用力张大子宫口,待蛋中部最粗的那圈被卡出宫颈后,他才缓过一口气。接下来的事要容易许多,蛋顺理成章地在阴道中滑落,靠着羊水的润滑,几乎称得上畅通无阻地被撑得纤薄的绯红肉口吐出。带着一滩黏腻液体落在几层软被上。 达达利亚不顾下身奇特的胀痛,连忙抱起自己的蛋仔细查看。个头不大,像是孩子顾虑到母亲生产时的危险才抑制自己的发育,蛋壳触手温润,隐隐透着金光,不愧是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孩子!他喜爱得不得了,一直捧在手心,时不时贴在自己的胸口。 而此时异变突生。窗口被人撕裂,卷进狂风落叶与形态奇异的钟离。两月不见,他额上竟生出流转光芒的鹿角,一双眼睛也变为竖瞳,身上与脸颊长了些漆黑鳞片,看起来竟和璃月古书中的龙有些相似。还没来得及反应,达达利亚就被他捉住腰身掠走,降落在屋外草地上。 半龙形态的钟离动作粗暴,嫌达达利亚死死搂住蛋的行为妨碍到自己,随手夺过小金鹏栖身的蛋丢到一旁,又揩过一掌黏腻羊水涂抹达达利亚的后穴,指甲戳得柔嫩肠肉绞紧躲避。达达利亚骂道:“你疯了吗?!” 钟离并不回应,达达利亚被他竖瞳中残暴无情的冷光激得泛起杀戮之心,正要找个机会用水刃捅进他胸膛,却感到下身贴上两根极硬极粗壮的东西,两颗只比日落果稍小一点的头部蹭一蹭滑嫩肉唇与臀缝细肉,直直顶入达达利亚雌穴与后穴之中! 要……死掉了…… 半龙形态的钟离似乎变成了充满兽性的存在,双手把着达达利亚的两侧髋骨开始猛烈冲撞。那两根超规格的阳具甚至满满撑开刚诞下孩子的阴道与肠道,龟头边缘长着岩属性的纹路,毫无常人阴茎的柔韧触感,是完完全全的岩造物。 坚硬、锋利,且不断发出共鸣。无情撕裂伤痕累累的阴道,肠子仿佛被破开巨大的伤口,持续灌进高热的铁水—— ……这是岩枪吗?达达利亚眼前早已模糊不清,所有事物都在虚化发白,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保护他的孩子。 他刚刚生产出的蛋……他和魈的孩子,小金鹏。还没有起名字,他甚至不知道蛋中的孩子能否平安长大……孩子会更像他还是更像魈?可以变成人类形态吗?也许他该告诉魈的,也许阿贾克斯的父母不会介意儿子带回父不明的孩子,也许冬妮娅会非常喜欢自己的小侄子,也许…… 他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达达利亚在大量失血,冰冷双手徒劳地在下体附近摸来摸去,除了钟离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根部、滚烫坚硬的非人皮肤与持续折磨他尿道与阴蒂的毛发,他摸不到其他的东西。达达利亚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执行官脸颊涌上病态潮红,他开始说话,发出绝望而凄惨的怒吼,痛骂钟离杀了他的孩子。他的小腹鼓得比怀孕时还要高耸,两根刑具把他从内部彻底破坏,血块混着精液与羊水被岩石一样冰冷坚硬的龟头堵在子宫中,甚至挤压到腹中的其他脏器。肠道被迫塑成性器的形状,原本粉红稍厚的肠肉被撑薄,咕叽咕叽并不情愿地吞吐这粗鲁的访客,连结肠口都被凌虐得失去知觉,像截破袋子被抻直拉长,回不到最初正常的模样。 “唔、咳咳!钟、钟离,你会咳!你会死得很惨……”达达利亚捂住咳出血的嘴,他喉咙是什么时候开始涌上血液的? 算了……不重要。 孩子不在下身附近,那上身呢?也许是刚刚钟离动作幅度太大,把圆滚滚的蛋碰远了也说不定。达达利亚又去摸腰腹旁的草地,期间钟离如同沉默凶猛的野兽一样又急又猛地干他,两根一起。肠子和子宫必定有一个破裂流血了,也许两个都坏掉了也说不定。 腰旁边也没有。没有孩子。 达达利亚这时才开始哭泣与反抗。他眼角的泪水顺着稚气脸颊淌下,湿痕在户外很快风干;他让数不清的水刃刺入钟离的心脏,悉数被弹开或破灭在空中;他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只要我活着,哪怕我再次堕入深渊,你也必须生活在永日深不见底的绝望之中—— 钟离对此无置可否,置若罔闻。情热期的仙人失去所有理智,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性交舒缓欲望。而达达利亚仍在崩溃,他提起膝盖想踢穿那持续打桩的半龙人胸膛,被拎起脚踝按在肩膀上继续挨肏,侧躺的姿势让二人下体贴合更紧。硕大冠顶连着一截粗壮柱身贯穿宫颈,白软肚皮上突兀显出龟头形状,子宫壁被撑得失去弹性,紧紧箍住金石一般的性器,又被狠厉的抽插肏松肏软。雌穴与肠道中间那层薄软肉膜被摩擦得肿胀,两根同样不留情面的性器又将红肿肉壁挤作薄薄一摊,混着淫水的精液糊在黏膜撕裂处,达达利亚感到伤口已经发炎。 他对下身的痛感已经麻木,只当钟离在用两把刀进行慢性谋杀,淫秽的拍肉声被他忽略,达达利亚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残骸也好,只要他和孩子在一起。 胸口传来温热坚硬的触感。达达利亚一愣,立刻抱紧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胸前的蛋,他的蛋。里面是他的孩子。 达达利亚立刻止住了眼泪,将孩子捧到心口处,用最温柔最亲热的语气说:“你跑、呼呃——咳咳、跑去哪里了呀?让妈妈白担心一场。” 他子宫都快被捣烂了,结肠几乎被碾作一滩肉泥,仍坚持着保护自己的孩子,要给最爱的孩子唱摇篮曲入眠。 “盖好被子,抓紧我” 他轻轻唱着家乡的歌,仿佛钟离用力肏干的是另外一人,只感受心口处传来隔着蛋壳的温暖回应。 “在你我二人的温暖空间” 他的孩子感受到母亲肉体正遭受无与伦比的痛苦,焦急的情绪甚至让蛋壳都微微颤动。 “在伴着鸟鸣的风中,带你回家” 达达利亚对此浑然不觉,他想: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此时此刻,孩子就在他的怀中,这已是极大的满足了。 “你在我腿上睡着,我敲开奶奶家的门” 我会带你回至冬,见你的爷爷奶奶、姑姑伯伯,还有最爱独眼小宝的小叔叔……他们将如我一般爱你。 “抱着睡着的你穿过走廊” 我的孩子,请安睡在我的臂弯。不必担心你我之外的烦扰,只有你我之间的联系才是永恒而真实的。 “睡吧,别醒,别说话……” 睡吧,别醒,别说话…… 随着蛋壳之内孩子的情绪逐渐平和,钟离操干的动作竟也平息下来。半龙人直勾勾盯着身下这位新晋母亲,眼角赤红,而这绝非手绘飞红,而是钟离情绪更不稳定的预兆。他忽然拔出深埋达达利亚体内的两根性器,带出一泼羊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转而俯下身,将脸紧紧贴在达达利亚细腻柔软的小腹。 达达利亚不知道这人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也不在意,心中盘算只要熬过这一通折磨就带着孩子回至冬。正这么想着,腹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一只浑身遍布鳞甲,头顶两处凸起小角的小龙出现在他双腿之间,尾巴朝着他的雌穴,竟一点点倒退着钻了进去! 熟烂牝穴早被生产与奸淫弄得又松又软,被小龙强硬地挤进去后撑得白嫩阴阜都鼓起一块,鳞甲刮过肿痛带伤的阴道,达达利亚被刺激得简直生不如死,却还是死死抱着孩子不出声。他的孩子对痛苦很敏感,尤其是血脉相连的母亲的痛苦。而这些正是达达利亚不愿让孩子承受的。 那小龙卡进子宫口半根尾巴后就堵在他穴中不动了,他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想体验普通孩子降生的流程吗?达达利亚艰难地呼吸,他生下的蛋并不大,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而这小龙起码是五六个成年男性拳头连在一起的体型,塞得他下体满胀、几近窒息。 那小龙见达达利亚半天不动,居然还翻搅起尾巴来催促。达达利亚闭着眼睛,竭力压下身体最细嫩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根鬃毛尾巴翻来覆去搅动的哀嚎。为了让小龙满意,他只好调动起浑身的力气,绷紧小腹,带动子宫也不断收缩又扩张,重新经历二次生育的痛苦。 失血过多、腹下酸软、腰部无力,最离奇严重的难产事故。便是神明现身,也无法拯救此时的达达利亚。他只能利用雌穴排挤异物的本能,试图将那根粗糙尾巴挤出苞宫。 胀红烂肉极尽缠绵吮吸小龙的全身,一点一点慢慢向外蠕动挤压,钝石一样的鳞片又刮得达达利亚高潮迭起,但虚弱的他已经无法再潮吹了。他连腰也没力气弹动,后穴一波一波排出混着血沫的精水,而那小龙卡得太死,在这微弱力道推挤中纹丝不动,甚至以为达达利亚是在用屄给它做全身按摩。这属实称得上怠慢了。 它那不老实的尾巴再次戳弄起薄弱宫壁,搅得宫内那满涨浊液翻江倒海。达达利亚本就处在极致痛楚之中,当即失去所有知觉。他手臂还好好地护着蛋,双眼却缓缓闭合,呼吸逐渐清浅,下身彻底放松,因痛苦和紧张而紧绞的宫口无力地敞开,子宫中流出许多羊水与血液的混合物,冲刷着小龙布满鳞片的龙身,连龙尾巴都被冲出来一截,不再死死堵住红肿高热的肉环了。 说来奇怪,达达利亚昏迷过去,口中才逐渐叫出了声。翻来覆去的尽是些孩童撒娇般的呓语,他软着嗓子,说“好痛”“好难受”“阿贾克斯不喜欢这样”。 钟离正是在这充满委屈的娇纵呻吟中恢复意识。他本为天生地养的岩龙,最初的记忆便是沐浴在日光中,伴着草木摇曳作响而睁开双眼,从未体验过如凡人或其他胎生生物一般被母体温暖羊水包裹的湿润触感。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感到如此安心。滑腻温软的肉壁柔柔紧贴着、吮吸着的全身,连最易被忽略的龙尾也被吞进更为细腻的肉腔中咂摸,遑论腔中仍在分泌的暖融融热烘烘的羊水,只是参杂了浓厚的血味—— 血? 岩神自磨损中挽回清醒神智,发现自己如一个塞子或什么房事助兴道具一般卡在白腻双腿之间。考虑到这洞天只他与达达利亚两人,他不会是…… 他赶紧挪动不太熟悉的幼龙身躯,从肿烫的肉道中一步步爬出来,尖利脚爪陷在柔软肉壁中,又带来达达利亚一阵痉挛。钟离终于完整地钻出来,回身去看那被过分蹂躏的凄惨雌穴,正大敞出血红的肉洞,源源不断地流出血和精水。他自知情况不妙,用神力维持住达达利亚的生命,带他去屋中清理一身的秽物。钟离从他胸口拿走蛋时还被水刃狠狠戳了一下,没办法,只能由着他继续抱着。 他用流水洗尽达达利亚女穴与后穴中的精液与凝固的血痂,上药,为避免药液流出,又凝出两根尺寸小些的墨玉药杵,扒开肉红色的阴唇与臀瓣塞入二穴之中。待他安置好虚弱产夫时,恍然想起自己最初带达达利亚来到此处的目的——凡人对孕育仙兽毫无概念,钟离自恃经验丰厚,为避免这至冬执行官难产而死,心想着将他带来自己的洞天照拂几分。没想到自己的情热期竟比达达利亚的预产期还要更早来临,为避免伤害凡人,他不得不脱离此处,去绝云间一处瀑布中放任自己陷入休眠。也许是失去理智的自己又重新回到洞天,将刚刚生产后的达达利亚视为了泄欲工具,才让这年轻人遭此横难。现在想来,达达利亚拥有独自产下金鹏后代的能力,而原本好意照顾的他却成了达达利亚最大的威胁。 假仙人真岩神正思考后余事项该如何妥善处理时,却见达达利亚紧紧抱着的那颗蛋已出现几道裂纹,不多时,一只湿漉漉的金毛小鸟就钻了出来。它还未睁开眼睛,就急吼吼去去寻找母亲的心口,趴在上面听了一会儿,又爬上母亲的脸,拖出一道湿痕,细细感受母亲的鼻息。确认母亲生命无恙后就掐起幼细的嗓子,“叽啾啾”地对着钟离叫起来。 钟离听懂了,回答说:“我不能走。眼下唯一能照顾他的人是我。” “叽叽叽啾啾啾!!” “他不会想要别人看见这副虚弱的模样,至少要在此处调养一段日子才好出门。” “啾啾啾!!!” “这略有些难办。”钟离思忖片刻,道:“我不能用蛮力唤醒他。不如你试一试,毕竟他对你的气息十分敏感。” 那小金鹏终于睁开被粘在一处的眼皮,狠狠瞪他一眼,又趴在母亲嫩红乳头旁,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柔软叫声“叽叽”地叫唤,想引起母亲的注意。可直到他叫得嗓子干痛,也不见达达利亚睁眼安慰。此时又听钟离语重心长道:“看来是耗费了太多体力,陷入深度昏睡了。你明日再试吧。” 说罢,他不管小金鹏气急败坏地喳喳声,兀自下楼炖了些温补汤药,又等了半个时辰,药汤变温后才端上去。掐开达达利亚紧闭的双唇,一勺勺喂进去,若是他呛咳几声,便捏提起下巴叫汤液顺着喉咙疏导进食道。待碗中药液见底,他替达达利亚擦净唇边几滴药汤,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位贴心又温柔的好丈夫。 做完这一切,钟离对沉睡的达达利亚说:“晚安,好好歇息。”又朝达达利亚胸口处警惕看他地金毛小鸟嘱咐道:“你也一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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